“大家说说自己的看法，下一步我们该怎么走！”
“我这面最近一直查的是叶婷，我们怀疑叶婷叶婷的孩子是罗富生的，罗富生也很可能是给叶婷组织卖淫提供帮助的人。从叶婷的通话记录来看，叶婷和高尚，张子善还有卢家父子都有决定，所以，我觉得叶婷和这起案子也应该有什么联系。”
“凶手所选的目标，一个是那些表里不一，做了坏事的人，另一个目标就是安防局的警察，尤其是专案组的。现在，叶婷在拘留所，凶手杀掉她的可能性很小，如果凶手真的已经选好了先一个目标，我觉得下一个人，很可能是罗富生。”
张小凡同意余彭的分析。
“那我们就把罗富生保护起来！”
“问题就出在这儿！罗富生这个人身上肯定不会干净了，所以，让他和我们警察合作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。”
“那我们暗中保护！”
“不大可能，凶手现在像一个幽灵一样，我担心即便暗中保护，凶手还是会有下手的机会。”
“那就直接告诉罗富生有人要杀他，我不信，他会不担心自己的性命。”
“没用的，人在没死之前，都是不怕死的。即便告诉了他，比起相信我们警察，他更相信自己。”
苏芒把资料仍在桌子上。现在是不保护不行，保护，别人还不配合。他现在都忍不住要骂人了。
“既然他不配合，那就尽快找到证据，到时候，不用管他愿意不愿意，直接把他拘留了。”
刘副局长现在，再也不去想什么升官发财了。他现在，唯一的目的就是赶紧查清楚案子。至于会得罪谁，这都不是他关心的地方了。
“现在，叶婷根本不承认孩子的父亲是罗富生，我们也没有拿到确切的证据。”
“再给叶婷施压，让她开口！”
“这几天，审了好多遍了。她都不开口。我担心的是，她的孩子在罗富生手里，无论怎么施压，他都不肯说。”
“那就先找孩子！”
“可是根据我们目前的调查来看，并没有发现谁和那孩子有什么联系。”
这也是张小凡这两天的痛苦，他比谁都清楚，罗富生绝对和叶婷有什么关系。但是，他费劲一切的办法，都没有找到证据，可以证明他们之间的联系。
“我介意先把罗富生拘了，吓唬吓唬他，然后再把他放了。”
“这样会不会打草惊蛇。”
“蛇早已经惊了。我们现在就是让他着急，只要着急，他肯定是要做点儿什么。这样我们就可以跟在他后面了。”
张小凡马上明白了王东山的意思。
他之前担心罗富生毁灭证据，但是，如果罗富生一直都知道证据是安全的，那他们就永远没有机会拿到那些证据。
罗富生进来拘留所已经两个小时，没有一个警察进去。
拘留室外，王东山、张小凡、常海薛尚峰盯着里面。
“还要晾多长时间？按照规定，没有证据我们最多能让他在这里呆8小时，而且，马上天要黑了，即便他不能离开拘留所，也是可以提出休息的要求了。”王东山问道。
“没事，时间够用。你看，之前一个小时，他都没有看过时间，现在，他看时间的频率越来越高了。他开始着急了。”张小凡回应道。
等张小凡把所有的资料看完，已经是一个小时了。
罗富生问了好几次，里面的民警。
王东山和张小凡推门进去。
罗富生的脸上再也没有刚进来的温和。
“你们警察是什么意思，我是来协助调查的，你浪费我三个小时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不好意思呀！我们本来是要先过来的，但是，刚刚有其他证人交代，我们就耽误了一会儿。”
“你们警察是挺忙的！”
“这一段时间确实是。碎尸的案子搞得我们头晕脑胀，今天耽误罗先生，真的是不好意思。”
罗富生本来不耐烦，听了张小凡的话冷静下来了不少。
“那今天来，你们有什么事情吗？”
“是这样的，我们在叶小姐那儿发现了你的照片，所以我们想问一下你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我们找回来的证物并没有照片呀！”
常海问薛尚峰。
“假的，诈罗富生呢！”
“这个我并不知道。你知道的，有的时候，总是有人凑过来拍照，我也没有注意到。”
薛尚峰刚给常海解释完。里面的罗富生也给张小凡解释。
本来是没有的事情，却非要解释。这真倒是应了那句，解释的越多，掩饰的就越多。
“可是，那是你睡在床上的照片，这个不大可能是别人胡乱拍的呀！”
罗富生的脸色变了变。他自己平日里够小心了，但是，他怎么也没有想